10月6日中午,突然一阵晕眩,然后肚子一阵痛,要去厕所了,回来坐下休息一下,接纳头晕,继续抄法,越来越严重,抄不下去了,想去躺一下。

然后丈夫说要去菜地,不带钥匙,让我一会给他开门。丈夫出门后,我就这样反复着,晕眩,去厕所,躺下。

刚躺下休息一下,头脑稍微清醒一点了,丈夫刚好回来要我去开门。凭着惯性,起来走去开门,把门打开后,整个人突然失去知觉。不知过了多久,渐渐恢复意识,看了一下自己靠着门后边站着,右手保持着开门时扶着门锁的姿势(双扇门,一般平时出入只开半边门,我就站在没开的半边门后)。肉体功能有些丧失,说不能说,动也不能动。只有眼睛可以转动,目光扫视到丈夫站在约一米外,看到他木然呆呆地像被定格了看着我。

感受到像有一层透明的保护膜、金刚罩,罩着、护着我,我知道是老师在加持、看护着我。

继续靠门边呆站了一会,我慢慢地挪回客厅,坐在椅子上慢慢恢复意识及肉体功能。

再次印证着佛无所不在,一直在看护祂那散失在三界六道的灵儿,化解着灵儿们的厄难,救灵儿们于水深火热之中。

(要是像平常,丈夫的嘴巴会叽叽呱呱说个不停,甚或加上肢体的触碰。但今天整个过程中,没有受到丈夫的任何打扰,以及他认为的帮助。)

 

然后,肚子又闹腾又要去厕所了。在厕所蹲了很久,头没那么晕了,走出厕所,把耳机挂上,耳塞塞进耳朵…………

突然感到头部一阵清凉,是老师的甘露在洗浊垢污,在抚慰那炽热躁动不安的头脑。然后慢慢睁开眼睛,意识到自己躺在地上,知道业障又来了,心里念着“南无本师,老师救我”,回想起耳机,摸摸耳朵,摸到有耳塞在耳朵里,然后听到老师的法音“我宽恕你,我原谅你”,心里后悔声音怎么不调大声一点…………

慢慢尝试着站起来。走进客厅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。丈夫坐在客厅另一边的长椅上,看到我进来,边继续看视频边嘻皮笑脸地说:看,拉到脸青脸白的,不要喝中药了…………

本来我就不能言语,看到他的样子更无语…………

 

丈夫上班后,我又拉了不知几次,拉到已经没有东西拉了,想想再这样下去我会虚脱的。用手机告诉在二楼的女儿我头晕,马上拿些药油给我,平时拖拖拉拉的女儿,很快就拿下来了,终于止泻了。

不觉间天黑了,慢慢爬起来把灯打开,刚好丈夫回来了,心想快去躺着(还有些晕眩,小我不想做晚饭)。

女儿也终于下楼了,他俩只好无奈地商量着去弄晚饭(儿子上班未回,少了一个数落我的人)。父女俩很合拍地开始数落着我。这次我静静地听着,不评价,不分别,不定义(上次父子俩数落我时,因为我与儿子“讲道理”而引起儿子的恐惧才发生佛像风波)。

父:你妈吃中药,拉肚拉到晕。

女:是她整天看手机看到头晕,我上班看电脑都头晕。

父:想要有口好吃的还得自己动手,你妈煮熟就吃,不吃也行,能有多快就弄多快的,能有多简单的就弄多简单,不管好不好吃,最好不用煮……

女:是呀,……

 

我并不打算和他们说我失去短暂的意识,以及倒地的事。

 

今天所发生的事,我能清楚地感知到是老师看护我,让我重罪轻报。同时也是在预演着人生终点时的情境。

身边的亲人不要去指望,肉体消失了,亲人也随缘而散。

 

在人生的终点,生命的归属,我确定、肯定唯一依赖的只有、唯有、仅有“南无本师,老师救我”。

把这个经历体验,深深刻在、烙印在灵魂深处。这是进入光梯的通道。

 

南无本师!老师救我!

 

顶礼真神老师!

感恩老师慈悲看护救赎!

 

后记:整个过程,身心并不感受到痛苦煎熬,短暂(并不知实际时间,视它为短暂或一瞬间)的失去知觉,到恢复意识后,灵魂一直是清醒地知道发生的一切。

倒地的过程中,只是右手手肘蹭破了一点皮,随手用一点唾液涂了一下,伤口现在(10月8日)已愈合。

 

另:2023年10月与老师相遇五周年纪念。记录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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