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最近又在回学2016年的微博。师有一篇微博里说过,自己的前半生,经历了很多次的背叛、伤害,但是却从未削弱追求真理的心。我很奇怪,我没啥人生理想,在外人看来,我很少为自己的需求努力过。这可能是与生俱来的,也可能是家庭造成的。
我也吃过很多苦,别人可以顺顺当当的事,换了我,就是一个又一个的坎,所以从有工作以来,我没占过任何便宜,人家能走的旁门左道,我一个都没试过。
说说我的家庭吧!
我爸
我爸十四岁参军(全国刚解放不久),要去抗美援朝的,等着一切培训完毕,要过江时,战争宣告结束。他是机要员,就是破译密码的人。他是江浙钱氏家族的后人,这个家族出了很多著名的科学家和其他领域的优秀人才。我爸亏就亏在,把家里他知道的亲属,都写在个人的人事关系里(过去的档案自填部分),那时他还不到二十岁,而这些人,解放前,很多人去了国外,还有在新中国刚成立时,去了台湾。所以他一直背负着人事关系复杂的名号,不得翻身。原来他在民航,是指挥飞机起落的调度员,后来,他被发配到中学做后勤工作。
生存压力很大,他每天处于焦躁中,我说他就像二踢脚,总会火冒三丈。可是他又不会骂人,时刻处于生闷气的状态中。
粉碎“四人帮”后,技术人员归队,他才重新回到指挥飞机的调度岗位。
因为他从小离家,所以,他多次想回家就职,也有很多机会,但我妈不同意,这样就在东北扎根了。
他深知离家的苦,所以,他不希望我离家,总想让我回到他们身边。可是当年我的离开,就是为了躲避。我不会回去的,心里极度地抗拒,我无法在他们每天的争吵中,做到超然物外。
我爸很能吃苦,时刻想着把好处留给他人。邻居与我们共用一间厨房的,是一对延安时期的老干部,那时我们住的文联大院里,水压很低,都是夜里三楼才有水,他每晚起来,把我家里的缸接满,又帮邻居家接满,他常年缺觉,即便这样,他毫无怨言。
文联大院,原来是苏联领事馆,后来据说产权被收回了,反正全院搬走了,我们家后来一直住在他单位的家属区里,直到他过世。
我爸是个善良的人,是个卑躬屈膝的人(多年的负面压力),是个吃苦耐劳的人(我们家所有的苦活都是他在做,单位的很多工作,他也都亲力亲为),是个愿意帮助他人的勤快人(他为别人解决了很多问题)。他身上有很多美德,我认可其中一部分,最不认可的,就是他无处不在的点头哈腰,我知道他是那些年被斗怕了的后遗症。
我妈
今年暑期时,我去海南陪我妈,我给她剪头发,她脑门很短,我当时说,你就跟别人不一样,缺点啥?连尺寸都不同。我妈问我,缺啥呢?我脑子里想的是缺智商、缺情商,但嘴上说,缺长度!我们家里的人,都觉得她看问题很奇异,对人对事的认知,有问题。
如果没遇圣师教法,我给她的定义,就是身上有附体。她一到过年时,就作得鸡犬不宁。平时作,是常态,反正只要她不满了,不是跟我爸吵,就是拿我撒气,或者打我一顿,或者损我一场,而且她总在吃饭、睡觉时折腾我,还不准哭,一哭,就打得更凶,还说着让我憋回去。总之看到她,我全身汗毛都立着,不知哪点会戳到她,然后就是腥风血雨。
我妈的亲妈(我亲姥姥),在她十二岁时过世。她爸一直想要男孩,后来续弦,那位姥姥带了一个过来,又跟我姥爷生了三个孩子,这三个年龄比我大不了多少,我小舅跟我同年,只是年头的,属相是头一年的。我妈,这个姥姥进门后,对她也不好,等她成年参加工作了,时刻想着他们那个家,啥都帮着他们。可是她家的亲戚们,跟她并不亲,感觉,她上杆子巴结,人家根本不领情。
这次跟她在一起两个月吧,我就说她:你为他们操碎了心,他们真不感恩你,你何必呢?过后我想,可能她用多种方式,想让大家认可她,想得到众人对她的关爱?
我说句实话,我妈一点不可爱!
学了师法,我才知她是被冤亲债主控制的人。她是典型的,姥姥不疼、舅舅不爱的主!我说她这一生的任务,就是专门惹别人生气的。她能把别人气个半死,自己撒完气就好了。我前几天的帖子里写过,此世为人,大家来处不同,各个道的都有,不能要求每个人处于同一起跑线,认知相同。所以,我也理解了大多数人,对己对人的不同做法。
我
作为普通人的我,我的人生里充满了抱怨和不甘。因为家里常年的鸡飞狗跳,所以我的心时刻提溜着,总怕因为我,父母再次发生战争(我爸不会吵架,也不会打人,就会唉声叹气)。所以,出去读大学,我就希望能离开。后来我妈希望我读研究生,还委托两位邻居打长途,劝说我考。我一想,读个大学,我妈都觉得我严重欠她的,再读研,没工作、无资金来源,她不定咋样呢?算了吧!于是,我选择工作。
我以前没觉得自己是有福报的人,总觉得自己是来还债的,啥啥人间利益很难得到,我也很努力,什么事,一到我,难度系数就增加了。我是这两年,才确定自己是有福报的人。以前生活在那个大院里,年纪小,没觉得有啥不同。大人们对孩子都很好,我又爱读书,所以院里的那些编辑、作家们,都喜欢我,愿意提供家里的各类书籍给我看。后来想想,我那么爱读小说,是希望在小说中,找到不一样的世界。
我后来读的专业,也是莫名其妙的,我自己不知道,是别人提醒我去考。因为我经常读课文,语文老师喜欢我,大家又说我口齿出奇的清晰,所以其他人得到招生消息通知我去的,我去了才知道,我那个区考完了,八个区,只剩最后一个区没考,招考老师们允许我跟着最后一个区考,后来全省又再次考,北京又考,经过几轮考试,我从万人中脱颖而出,那一年,全省只录了我一个人。进入校门,我很自卑,总觉得不如其他人,于是,我成为全班最努力的一个人,学习很能吃苦,作业曾被推荐为国外华语电台的播出节目。
我毕业时,可以去四川的,也可以去天津、江苏,莫名其妙地穿上制服,成为了一名做有指向工作的人。作为管理机制很严的单位,我带着大学生对社会的期待,到了那儿,就有诸多不适应。那时的同事,大多是基层上来的,学历以初中毕业为主,大学生很少见。加上特殊的体系,管理比较僵化,领导说一不能是二。我一门心思想早点脱掉制服,努力了多年未果。因为做工作过于踏实(这点像我爸,做事从不偷懒),可能被领导误解,认为我还是想继续做的(别人都怠工闹离岗),所以一直不放我走。本来央级单位有两个愿意接收我的,被单位卡住,没走成。就这样待了十几年,最后正T出来。开始选择的是自主择业,就是不需要国家安排工作的,我就想看看世界是什么样的,然后溜达到现在的城市,就落户了,等于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份工作。
我说自己有福报,是我得到了其他人,难以得到的诸多荣誉,从小到大,我见到过其他人听说,不一定见到的各类人士,作家、科学家、省市领导、传奇人物、某领域的大师,当时没觉得有啥,后来才意识到,相见的机缘,不是所有人都有的。
我小时候,我妈总怕再出现什么自然灾害,所以家里囤积了很多布料,这些布料都是我妈的审美,颜色老旧。家里如果有人送小孩可穿的靓丽的衣服,她都压箱底,等着想起来,我比衣服大太多了,很多衣服一次没穿过,就淘汰了(送其他人家的孩子)。所以,我对穿漂亮衣服,没什么概念。加上十几年的制服裹身,更加没有美一美的机会,穿衣标准极低。养成了一个习惯,只穿休闲随意的,少有穿正装的心愿。有意思的是,家里有品位有价值的衣服(都是我先生买给我的),我很少穿,就挂着,然后因为发胖,不得不淘汰。
我发现我的欲念是周期性的,隔一段时间就要上网买衣服,都是很便宜的,超过一百,我都舍不得。周期性购物,像是一个病!莫名其妙地喜欢买灯芯绒的衣服,家里有不止十几件。以前穿制服时,我的便装,好多是绿色的;工作改变后,持续了几年爱绿色衣服;这十几年最爱紫色衣物,所以家里充斥各类紫色衣服。
没遇师教法时,我是个病入膏肓的人,对世界充满怨恨不解。因为不会偷奸取巧,对那些通过歪门邪道的各种获得,特别愤愤不平,看不起这样的群体,也会心生嫉妒。我说我妈缺智商缺情商,我也一样,脑子不好使,直通通地不转弯儿。
2012年前,网络上充斥着,地球要毁灭的说法。我也会恶毒地想:赶紧毁灭吧!毁灭后再生,可以重新建立社会秩序。特别阴暗!那时候想的,就是去哪儿避难。世界要毁灭了,我还想着自己该咋活。
遇到师法后,我还是被过去的愤愤不平的心念所控制,总想掰直对错。很长时间走不出来。就是对因果认识不足,还没有扭转自己对世界的认识。得亏这些年,一直没放弃。那时微博无法给老师留言,我记性又不好,原来的博客,因为手机换了,密码也忘了,无法修改密码,所以读到微博内容,有问题也无法及时提出。直到上了新平台,能在圣师的看护下学法,才觉得自己在慢慢发生变化,所以我给自己定的时间是2023年,才是我真正起步的时候。
至于以前同学、同事给我的伤害,我现在才算解扣。师讲法时,提到现世报,我倒没啥马上得报的情况,但是逆境真是不少,被同学骗,被周边同事伤害,也是太多太多了。我现在是感叹,身边的神灵在借助外缘,帮我消了一个又一个的业,很多消业过程,确实不可思议。
我以前说过,如果不遇圣师教法,我就是个神经病。因为很多理念,与这个世界不相融,我看不上大家的做法,大家觉得我不可理喻,来自外星。不遇师法,我就是个对世界不满,忿忿不平,总想找公正的人。长期的胡思乱想,结局一定不好,神经就那样了,其他病肯定上身。还好,在圣师的教法中,解开了我一个又一个的疑问,心在逐渐打开,冰,开始慢慢融化。确实在学法中的那种安宁,是其他时候很难出现的,那种安宁,让人体会到以前的一切挂碍都是无意义、无价值的虚幻,只有在法里,才能逐渐看到真实的自己。过往的所有经历,都是幻彩泡沫,随时熄灭,随时不见。一切得到,只是妄心的又一个心结,系着恐惧、系着贪婪、系着不肯放手的虚幻。与所有人的关系,都是作为人的这个载体,必须发生的一切,放不下的,就是下一次轮回的印记。还在路上走,仅凭自己的心量,无法解扣的。用法理法义,去融化自己一颗颗裹着尘垢的心,放开抓住自己的各种心念,那是真的有救了。
顶礼至尊圣师!在您传授的法义中,我们在走向那个迷失了亿万劫的本来。
老师:漫长的人生经历,仅仅是灵魂宇宙中的一刹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