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妈去世,小琳姐及时赶到,把圣父圣音《引导文》放在老妈耳边播放,遗体拉回农村老家过程中,圣音也是一直伴随。到老家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,穿衣服时,老妈身体还是很柔软,并且热乎乎的,和活着的一样的,面容安详,姐姐哭着说,“妈妈,你是否还活着呀”……他们给我这样转述时,我说:听着《引导文》,即使24小时后,再穿衣服,身体同样的柔软和热乎,这就是真神不可思议的加持和救赎力。

 

等我从贵州赶回甘肃陇南农村老家时,已经是妈妈走了第二天的晚上了。第一时间接到老妈去世的消息时,人格自我的确很痛苦,很慌乱,可是,我第一时间想起的还是敬爱的圣父,想起老师,眼泪就更加多了,喃喃自语:老师,老师……仿佛,遇到危险,惊恐无比的孩子第一时间想起的就是妈妈一样。虽然伤心痛苦,可是,内心有安全感,有依赖感,我有圣父,我不怕……

 

赶到老妈灵堂时,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七点多了。刚下车,一块块黑色的悼念挽联已经挂到马路上了,悲凉气息扑面而来。人格自我本是一个情感细腻丰富且很容易动情之人,可是,当时的我,并没有我想象地那么伤心,似乎内心有个另外一个自己,告诉人格自我:这只是一个暂时因缘聚合现象,勿需当真,人格自我其实很想伤心大哭着奔向灵堂的,就像世俗的闺女哭自己娘亲那样,可是,真的,不是那么伤心,心灵最深处,有淡定。搞得我都有点尴尬,这会让乡亲们笑话的,好几个亲戚都出来专门迎接我,扶我,可是,我怎么真的不是那么痛苦伤心呢?真的,当时有点难为情,发现自己怎么变得人类所认为的“冷漠”了?

 

在灵堂里,我把小琳姐带来的太阳能播放机放在老妈棺材上循环播放《梦》(老妈已经入棺了,听侄女说,第一天入棺时,播放机一同放进了棺材),再把我带来的小播放机,同样放在棺材上,循环播放《引导文》,整个灵堂回荡着圣父的大悲圣音,老妈有福了,这里的一切众生有福了,来吊唁的人们有福了,都能有机缘听闻真神大悲音。顶礼敬爱的圣父!

 

第三天下葬之前,打开棺材,亲人们见最后一面,老妈面容安详,比平时睡着了样子都好看,孝子们围着棺材转一圈,我本想把他们第一天放进棺材的播放机找出来,可是表面看不到,又不能伸手进去翻,还不能停留,就这样,播放机就随母亲去了,向老师忏悔,对不起圣父。

 

整个葬礼过程,我姐姐哭得撕心裂肺,我的人格自我的确也很伤心,同时,内心有个清醒,就是让人格自我不像以前的我那么忘我地伤心的那个清醒。葬礼结束,感觉自己的痛苦伤心的体验就快消失了,当然看见母亲遗物仍然有触动,但仅仅只是触动而已……

 

老妈的棉衣棉裤,我依然穿,换作未修行前的我恐怕有点不敢。回到陇南市,陪84岁的老爸,晚上,睡在老爸脚下陪伴,我睡的地方就是老妈睡的地方,也是老妈最后咽气的地方,可是一点没有感觉,内心认为老妈并没有真的死亡,只是换了一个形式而已,而且,是听着老师圣音,去处一定不差。这种状态,我自己都感到自己变了,和没学法之前真的判若两人,好像痛苦的阴影在心里留不住。

 

在这里,给老师磕头谢恩。顶礼伟大的佛陀圣父!在这里,给师兄们说声:谢谢亲爱的师兄们的祝福,感恩你们!

 

好幸福啊,我是圣父的孩子,圣父与我同在,不离不弃!

 

老师:灵魂不存在死亡,只存在轮回;轮回中灵魂的归属地,比起肉身的死亡,要重要亿万倍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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