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刚才傍晚发生的事,一位学法十个月的出家师申请上新平台,我说同意,但需要所有师父通过,于是五个师父一起围坐茶桌,四个已经上新平台的,共同对她提问审查将近2小时,结果是没通过。前面细节不说了,只是到了最后,追问了几条:

1、如果别人不提醒,会不会主动提出要上新平台?——她重复叙述过程,说在他人提醒之前自己已经发心,只是没说。

——我们就点她不真实,就要一个答案:会,还是不会。

2、上新平台是为了什么?

——老师的开示很好。

——又点她是获得心。

3、老师没有解决问题的答案,还愿意不愿意融入老师的教法?

——年前接触老师的法就觉得很好,但是学了那么多其他的法,她觉得也还要再多学一学看一看才能知道,所以现在发不起这个心。

 

就那个场景,当时我们四个人,非常专注地审查她来源的那一小段时间,哇,好亮啊!记得就最后一个问题,我还在催她:“讲快一点,不要过程。”我们四个出奇的专注。然后一听到“再多学一学”,哦?“再多学一学”还没等她把那一句话说完,我马上就说:“好了,够了,结束。不要上了。”马上叫大家散会了。讲得再多没用了,她的底层是观望的,她站在她生命的制高点静静地观察老师的教法,她深深地审查着老师的教法能给她带来什么……

 

事情回溯到两周前。似乎从天而降了一尊莲花生大师铜像,非常非常地栩栩如生,加持力震撼到爆棚。铜铃般的眼睛威严又慈悲地瞪着,左脚弯曲,右脚外伸,佛像边循环播放老师的《忏悔文》。第一天刚请来安座,我靠近了莲师,老师的生命穿透到整个空间,我听着老师的声音,看着老师的眼睛,闭上眼,靠上去,用嘴唇亲吻了祂伸出的右脚,瞬间就泪奔了。接下来,这两周堪称神奇,我们一直在化解一些内部矛盾,真是屡次屡次堪称神奇。大家的提升惊人地巨大,我心底其实很后怕,如果没有这两周多的化解,现在我或许早就不在这里了,已经全体翻盘了……这两周,化解非常密集,身心非常疲倦。

 

这位被审查的新出家师,之前被另一个出家师吵了好几个月,一直抱屈不服。最近又被我骂了两通,原先是个多么自以为优秀的人,现在确实是身心非常紧张恐惧了。我比较了一下,昨天晚上,我把她骂了一通那个场景,我自己还觉得自己的慈悲无畏增进了呢,其他三个人都被我感动了,那种生命陷入的层面,和今天晚上,她在傍晚被我拒绝后再次求教,我们坐下来讨论的那个场景,生命陷入的层面。临近的两个晚上,同一个地方,同样的人,基本同样的生命陷落场景。昨天晚上,是清醒的光明,无畏自在,知假而退;今天晚上,是被强光照射过的晃眼后的暗淡,真的是光明不参与黑暗,压根就无需分辨她而使用办法,无需跟黑暗讲道理,压根就跟她的黑暗恐惧不同频。场景变得不起作用,很暗淡,无法相续入我的生命。昨天晚上是建立在与她的黑暗同频基础之上的慈悲与自在,今天是建立在灵魂之外纯光之上的照耀与赋予。

 

晚上我就跟她说,我一次次见证着教法的无限神圣伟大,在法中我连头都不敢抬,我只有匍匐消散的份。你的自我强大到都敢观望教法,教法是被你观望审查的一个东西吗?法的本身的神圣如此无限无比,学了这么久了,如此神圣的法,你倒都敢审查,那是地狱深处的鬼……反正我是讲了很多,怪不得只是学法,生活中根本不能用起来,现实生活中依然用过去的戒律道德标准各种评判委屈不服…… 心中在深深地舒缓:一个时代过去了。

 

不是想要叙述事情,只是想记录光明。这是我亲自经历的最强烈的纯光,那么刻骨铭心。而且它似乎还不仅仅是那个审查的瞬间穿透灵魂底层的光,它甚至是在我陷落世间人我境界,陷落在低层级慈悲所演化的同体观察时,都不曾消失的普照。没有这个纯光普照的昨天,我觉得自我陷落的那种人我境界,是明亮的,很具体,很确认,我在这个境界中自在穿梭不执着即是提升。今天受到纯光照耀之后,我陷落的境界却变成了昏暗,不像昨天那么明晰、那么具体,同样的境界变得没有生命力了,所以当时就发现不会像昨天那样相续了。昨天的自在超越,是因为无我无畏的光明坦荡,今天的不相续,是这一整个惯性的境界没有生命力,压根就没可能相续。因为没有生命力,所以不需要我对它有多少拿捏的成分,只需要提起融入光照,就是最好的付出了。

 

那光,深深深深地吸引着我的灵魂,我知道它还能升华提纯。在那智慧的端头,它强烈至纯;在那慈悲的胸怀,它普涉明暗。以此文字,勉强记录光明,没办法记录事情过程,没精力记录提升细节,供养教法不足,获得的却是圣师完整的生命加持。唯有无限顶礼,全身心供奉。虔诚老师,永世相随。

 

老师:祝福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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