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:
“我在祂之内,我无法继续将我当作自我。
祂在我的记忆里面,展现祂的未曾发生。

 

祂在我之中,我无法将身语意当作我自己。
我在祂的落落无挂中,失去了心愿与思维。

 

我,是祂最外层的衣服。
祂,是我最根本的面目。”——2020年6月13日新浪微博

 

“如此直观,众生却视而不见,见与所见,皆是幻境。
如此裸露,众生却无路可达,作与所作,皆是业障。”——2021年11月5日新浪微博

 

克里希那穆提:
1.当你问如何避开它时,你还是在紧抓着“我”这个虚幻的符号不放,你就变成了不同于你所见的某种东西,而这就产生了二元性。

 

2.他认为梦是与他分开的,因此需要解释。
但是,梦与发梦者是分开的吗,而且有任何必要去解释梦吗?
当观察者就是被观察者,还有什么必要去解释、判断和评估呢?
只有观察者不同于所观之物的时候,才存在这种需要。
理解这一点非常重要。

 

我们把所观之物与观察者分离开来,从中不仅产生了诠释的问题,还产生了冲突,以及与之相关的诸多问题。
这种分离是一种幻觉。群体、种族、国家之间的分别是虚幻的。
我们是未被名字、标签分割的生命体。
当这些标签变得无比重要时,分别就发生了,然后就产生了战争以及其他所有的争斗。

 

3.你用“理解”这个词,这个词本身就是二元化的过程。
你认为有个“我”,有个要被了解的东西,而实际上这两个实体是同一个,是同样的。

 

所以你从梦里寻找意义,这是冲突的行为。

 

但是当观察者就是被观察者时,就没有理解的问题了,只有观察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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