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去世了,在真神老师亲诵的《引导文》中停止了呼吸。停丧的三天里,不断有邻居亲友来吊唁,老邻居说:比活着的时候还好看。大爷的儿子说:是不是弄错了,俺婶子看着像是睡着了,脸色还红润呢,我是不是眼离了?他说这话时,母亲已去世三天了,面容安详柔和,我多次掀开母亲脸上的白纸,一点不吓人,不像书中描述的脸色蜡黄面部狰狞的死人样,看完母亲的脸再看活人,甚至觉得活人都不如母亲的面容柔和灵透。看到这些景象,家人们深感安慰。

 

大姐流泪说,我不是悲伤才流泪的,我是因为感恩老师才流泪的,以后要好好学法报答老师,我不敢说大话,怕实现不了。三姐随即说,是,大姐说的话,正是我想说的,只是不会表达,这些天我一直都在念“阿弥陀佛”,对娟儿(三姐的大女儿)说,让她也要学,她二女儿一直在坚持抄《梦》听法。

 

三姐之所以如此坚定,一是看到母亲面容安详;二是,母亲去世前,经历了从挣扎到释然安稳的过程。那时母亲已陷入迷糊,不断问我是谁,随后听到痛苦的呻吟声。大姐问:“娘,你难受吗?”

“不难受”“你疼吗?”“不疼”。母亲没有什么疾病,只是94年岁已高,我将老师亲诵的《引导文》播放器离母亲近些,并在母亲耳边说:”你是安全的,你被光明呵护着,你是被爱着的,你是接纳,你是宽恕,你是光,如果感到恐怖,那并不真实,只是你做的恶梦,去拥抱恐怖,你只是爱,你只是光。”大姐说:“不用害怕,老师一直保护着你呢。”母亲的呼吸由急促,变得均匀缓和。

 

后来嘴里说一些听不清的话,我佯装轻松的口吻说,生老病死是正常的,不用眷恋,大家都过得挺好,你这一生过得多圆满,儿女都那么孝顺。

 

呼吸又急促时,就让我娘念“阿弥陀佛”,十几年前,我就让她念,她一点不信,经历病痛折磨时念佛有了些许感应,就说阿弥陀佛是无量光无量福无量寿,母亲听到这些话说,那我以后一定念。后来每次打电话,母亲都会对我说,她每天都念佛,只是不出声。我知道她只是为了讨好我才这样说。母亲临终前,看到她呼吸急促时,我就让她念阿弥陀佛,母亲几次都是拼尽了所有力气发出“阿弥陀佛”几个字,三姐亲眼见到,母亲念完后呼吸变得平缓安稳,我想母亲的信定会蒙受老师的慈悲救赎。

 

三姐感慨很多人死前受尽折磨,亲眼看到母亲蒙受老师慈悲救赎,安然离世,她升起了学法的极大信心,其实这些年她一直在听《梦》,这次是真正打动了她的心。

 

二姐一直深信老师,只要老师说的,她说不用考虑,心里一直觉得老师很亲,只是这些年一直照顾母亲,学法时间有限。母亲的离世,她最悲痛欲绝的,我劝她放弃外出打工想法,一心学法吧,人生最终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,轮回的苦痛是无止境的,富足幸福平安自由快乐要从法中去找,这些天她日夜听法。

 

二姐对他大儿子说,白天没空,晚上可以戴上耳机听法。她大儿子说,这次我是真信了,看我姥姥的脸,比活着的时候都好看,一定是去好地方了,我一定要学。二姐的三儿子,随即送了他哥插卡耳机,三儿子如二姐一般,一直对老师深信不疑,多年前听法,一段时间不听,午睡时感到有人从梦中将他从床上拉起,郑重告诉他,你要坚持,名单上已经有你的名字了,梦境清晰,不似做梦。他虽不是从佛法奥义中走入的,但佛菩萨的善巧救赎在他这里可窥一斑。这些年,只要是让他做与法有关的事,他都深感万分荣耀。

 

三哥的女儿欠了我不少钱,生意赔了还不起,在办丧事的这几天,目光交错间她从不抬眼看我,像我欠了她钱。我找了机会对三哥说,借的钱有就还,没有就别还了。后来她主动接近我,我说想挣钱没有福报功德没有智慧,就像没有粮食想吃饭一样难,学佛法吧,她爽利愉快地答应了。他哥坤跟我说,保定一个寺院门口帖了,干部与儿童不准入内,他问主持为什么这样写,主持给他讲了很多道理,我说:“学佛是为了解脱生死,是为了找到真正的自己,真正的我是无我的。祂在圣不增,于凡不减,无染无挂,无来无去,祂爱善人也同样爱恶人,爱不因善恶有丝毫损减,正所谓菩萨垂眉金刚怒目。”

 

坤说,姑姑,你这么说,我突然哪个地方明白了,原来那个主持没那么高,我曾经想,人是不是另一个(原话忘了)的一个念头?是的,我们就是佛的一个妄念,妄念消散,佛就是原本的我们,他若有所思。

 

三哥昨天电话说,他在邢台某地寺院,说那个寺院是千手观音出家的地方,将我放在家中的观音菩萨像送给了寺院,主持很高兴地收下了,说可以结缘给信众,电话中听出三哥对佛菩萨有了恭敬,有了好感,有了“信”。

 

母亲的离世,成了家人与老师结缘的良机。

 

在此顶礼伟大的老师!

 

在此感恩老师遍在无漏的加持!

 

在此感恩老师无量无边的慈悲救赎!

 

老师:这种状态走的灵魂,都是去了天道世界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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