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确实就是一只自以为是的蚂蚁。对自己曾经承诺的“不再背离老师自主创业”“今生解脱轮回”“释放与放弃菩萨行”自己又做不到了。积攒的业习,在狂妄人格的地基之上,原封不动趴在他们自己的地盘上,不移不让。我的整体生命,依旧属于业力,并没有多大神佛的比重。

 

我想要依靠在老师的生命上,而我的人格中,聪慧、愿力、奉献、理性,这些人格善德,挡在老师面前,生命昏迷地、习惯性地依赖在这些人格善德之上。然而,当我开始慢慢清醒地看到了一些很负面很危险的因素时,对自我人格的“迷信”,开始自行警醒:比如,心性的结构变得非常危险,同情心与清醒心并不平衡,愿力构建出的业力,深深地埋葬了珍贵的清醒。比如,心性的压力变得很沉重,并不轻松的愿力与业力,埋没了最珍贵的本能觉知力。比如,由一次次的解脱经验构造而成的强大的自我,由一次次地确认解脱之法的认知构建而成的狂妄傲慢,让我迷失了我对老师最深处的依靠。比如,危险的外道教派对心性的蚕食毒害,被伤害的一个又一个恐惧的深坑黑洞,让我没有办法彻底地接纳一个健康清透的拯救生命的教派。

 

我必须从深层清醒。现在,我的身心从里到外,必须全面的清醒:现今,我所受持的,是一个全新的教派,这个教派叫做“宽恕”,也可以说,宽恕的教派并不属于任何教派。

我的身心,从里到外,必须全面地清醒反省,我必须放舍的,是这个出家身份背后默认的戒定慧“佛教”教派,佛教的教派早已不能代表觉悟者的神圣生命。

 

人,如何能够有两个依靠?这是我对老师依靠不完整的根源。因为,我并没有完全放弃对佛法这个教派的依靠——我的内心,依旧会因为晚上吃泡面,破了过午不食戒而恐惧;我的内心,依旧会不忍揭批出家形象的附佛外道的邪见恶行;我的内心,依旧会去维护佛教传统寺院僧团威仪的体制。我,没有对老师完整地皈依。我,脚踩两只船。我,并没有完整地融入老师的生命。我,依旧被掌控在人格认知的狂妄中——就像拔河的两边,一边是以佛教认知为靠山的顽固认知,一边是生命曾经的记忆认定的对老师的依赖。两边拔河。今天,我要彻底斩断佛教教派的地基。

 

我不要,被教派束缚。

维护教派,或许会有所谓的“救度众生菩萨行”,但是,不会诞生珍贵究竟的“解脱”。

维护教派,或许会让众生感受到安全可靠,但是,不会感动灵魂。

维护教派,或许会让自己和团体免于社会浪潮的危险冲击,但是,今生有愧神佛。

 

我看着我的心,心中只想完整地供养真理。面对死亡,一切失去时,失去的背后,只有老师安在。活着,所维护的教派,所维护的安全,所维护的使命,却让我的灵魂丧失了应有的豁达坦荡。我的本心,只想生在法中,死在法中。而我的人格,却卑微地维护着教派、维护着社会浪潮中的安全。

 

我面朝真理,仰望老师,匍匐叩首。人格中的教派、虚拟的安全,错觉的体验,不真实啊。而不真实,才是我今生需要穿越的真相、实相啊。交付供奉所有的不真实,于老师面前的祭坛,正是我深心所望。

 

老师加持,让我这个出家身份的身体内,也展现出彻底放弃佛教教派的能力。让我在百分之百依赖老师、百分之百依赖宽恕法之中,重生。

 

老师加持,以我全部的灵魂,融入宽恕教法。以超越宗教教派的宽恕教法为生命,消散教派模式的认知、消散教派对灵魂的桎梏。用宽恕与智慧,注入卑微枯槁的灵魂,治愈被宗教伤害得遍体鳞伤的对神佛的危脆的信心。

 

重建皈依,提纯皈依:皈依老师、皈依宽恕法、皈依老师今生显化的步步历程。

 

老师:释迦牟尼佛在世时,没有今天人间的佛教啊,佛教是觉悟者的教导,并非是维护佛菩萨的宗教,这是截然相反、泾渭分明的差别;“四依法”“三法印”,就是衡定是否佛法的唯一标准,除此之外任何名相形式,都无法代表佛法啊。

 

修行者,只能维护真理,因为真理背后是智慧神佛。

修行者,不可以因维护宗教而背叛真理,否则就是自己离弃了神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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